妈妈、继父和我



子欲养而亲不在,妈妈一辈子都过得很苦,眼看到享福的时候了,却突发心髒病去了,葬礼上我一边抽泣,一边呵斥顽皮的儿子,老头木木的,沒有任何表情。回到家中,老头也是一言不发。良久,他起身收拾衣服,喃喃道:「你妈去了,沒什麽意思了,我准备全国各地随意走走。」「不会认真的吧?」「认真的,你看我机票都买好了。」我急了:「爸!你也六十几的人了,万一生个病什麽了,谁照顾你啊?」「随遇而安吧,万一真的走到哪个地方走不动了,就在那儿扎根吧。」我怔怔的看着他,不由悲从中来,一把抱着他,放声大哭。(一)在我的印象中,一直沒有父亲的任何印象,妈妈对此有多种解释,但我一直沒有见着我的父亲。妈妈很漂亮,正因爲如此,从我记事起,就一直有人对着我和妈妈指指点点,一些小朋友还骂十分难听的话,每次,我都哭着回去找妈妈要爸爸,要麽挨一顿打,要麽惹得妈妈也是一阵哭。我一直羡慕同学可以搂着爸爸撒娇,终于有一天,妈妈挽着一个儒雅的男子来到学校门口接我,说:「娜娜,叫何叔叔。」那,就是我第一次见到老头儿的情形。老头儿当时四十二岁,看起来很年轻、很帅,风度翩翩,我当下十分高兴,热情地招唿着他。接下来一两个月内,我幸福极了,同学们都对我讲:「哇,你叔叔好帅哟!」妈妈也对我变得十分的温柔,老头儿隔三差五的送我一些娃娃、文具和一些精美的小东西。在一个下雨的夜晚,妈妈对老头儿说,雨下这麽大,你就不回去了吧。当天晚上,妈妈的房间里传来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,让我脸红。(二)后来老头儿就来得更加频繁了,我也逐渐习惯了那些声音。那是一个夏天,天气很热,小城经常拉闸限电,当空调停下来的时候,我就去把门开一丝丝缝,以便吹进来一些凉风,终于有一天晚上,风可能大了些,把门完全吹开了,老头儿上厕所的时候看见了我刚刚开始发育的身体,然后就爬上了我的床。我剧烈的反抗,但老头儿对脱衣服有着深入的研究,何况又是在夏天,不到两分锺,他就粗暴的插了进来,我痛得几乎晕了过去,忍不住哭出声来,妈妈闻声过来,扑上来对他又抓又咬,把他赶了出去,然后抱住我放声大哭。妈妈又开始服安眠药——那天晚上,老头儿以爲妈妈吃了安眠药后肯定睡得很死,但他沒有想到的是,那段时间,妈妈根本无需药物也能睡得很香。(三)中考我考得不错,恰好妈妈单位组织旅游,妈妈决定带我一起去。在机场,竟与老头儿迎面碰上,老头儿很绅士地向我们打招唿,妈妈沒有理他,我平静地看了看他。老头儿沒有尴尬,也沒有愧疚的样子,大方的坐在我们对面,轻声地和他的陪同人员交谈着,看着他文质彬彬的样子,我不禁轻声的给妈妈讲:「妈,那个人看起来倒真是一个教授。」妈妈有点疑惑,老头儿是医生而不是教师,我恶狠狠地补充道:「白天是教授,晚上是禽兽!」妈妈被我的话逗得扑哧一笑,立马又觉得这样子很对不起我,赶紧拉下脸来。他竟然与我们同机,上了飞机后,我忙着看窗外的风景,老头儿走了过来,和妈妈单位的好几个人打了招唿,全然不顾妈妈的白眼和恨意,和妈妈旁边的男士嘀咕了一番,同他换了座位。他并沒有急着和妈妈讲话,我本来以爲他会道歉的,但是他沒有。他要了一份英文的《中国日报》,泰然的看了来起来,向妈妈请教了几个单词,得到的只是冷眼和低声呵斥,他也不以爲意。大约飞了大半个小时左右,机长过来向老头致意,并邀请他到驾驶舱去,老头儿很随意的讲:「娜娜,一起过去看看?」我有些心动,妈妈正在犹豫,机长很热忱地说:「小朋友一起过去吧,驾驶舱的风景很漂亮的。」看着机长的制服和一身正气,加上其他人投来羡慕的眼光,妈妈同意了。(四)这时妈妈单位上的同事才知道妈妈交了一个顶级男友,名气极大的名医,连声恭喜,妈妈有些不知如何回应,但心里高兴是肯定的。下飞机时,老头儿极力邀请我们同他一起去,说有人接待,管吃管喝管玩,玩儿的地方也比跟团的好,妈妈单位的领导热忱的当着他的帮凶,妈妈只好问我的意见。「好嘛。」我冷冷的说。当我们三人终于有时间单独在一起时,老头儿郑重地向妈妈和我道歉,并说我现在都还是个小孩子,自己对那晚上的行爲也不可理解、不可原谅,这种事情绝不会再发生,「我就当娜娜是自己的女儿一样。」他严肃的说道,很令人信服,「要不,娜娜叫我爸爸?」,「呸!八字都还沒一撇也。」妈妈倒有些娇羞了,我有些不高兴。(五)其实妈妈很担心我会不高兴,后来总是找了一些机会开导我,讲一些老头儿的好,我还是对他冷冷的,不过不太反对他们结婚了,他们在我高二的时候领了证,这时妈妈确信老头儿完全是一个好人,一个好继父。我也这麽认爲。但是妈妈忘了我初二的时候就被老头儿强奸了,我也忘了,高一的某天晚上,老头儿又跑过来悄悄的把我偷奸了。那一次我睡得死死的,老头儿在后面轻轻的抽插着,我心里极其厌恶,但仍然睡得死死的。老头儿很有公德心,在我身上偷偷地发射了之后并不会仓皇逃离,他会很温柔地给我清理,他轻轻的擦拭,这时我竟然会有一些快感。整个高二,由于妈妈看得很紧,我也十分警惕,他完全沒有机会。
(六)到了高三,我的学习逐渐有些吃力了,老头儿居然还多少记得一些,可以给我作一些辅导和讲解,爲了给我作辅导,他专门去找了一套完整的高中课本来看,这让妈很感动。当他站在我身后,给我指指点点时,我忽然感受到了我们家一直缺少的雄性气息,似慈爱,又似温暖。有几次他伸手过来验算时,不小心用手背碰到了我的乳房,麻酥酥的,十分受用。妈妈注视着父女俩的背影,很欣慰。也许是得到了鼓励,也许是这样在眼皮底下偷偷摸摸让他感到十分刺激,他的胆子越来越大,趁妈转身去別处时,他的动作越来越大,终于有一天,他干脆就一把抓住了我的乳房,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。作爲一个医生的冷静,我想就是这个时候开始向老头儿学习的,我仍然平静地问问题,他也一本正经的解答,妈妈很紧张我,但她沒有发现这些。我一直确信妈妈沒有发现的是,老头儿在那之后总是在我熟睡之后跑来偷偷奸我,大约有十几次吧,每次我都睡得死死的。(七)有天妈妈在单位加班,老头儿给我辅导,他大概认爲这是一个机会,十分兴奋,手都抖了,浅浅的挨了几下了终于忍不住了,一屁股坐下来和我并排,然后伸两手把我环抱过去,把玩我的双乳,我试图象往常那样平静的接受他的亵玩,但不行,他开始过份,把手伸到衣服里面去摸我的乳房,我有些厌恶了,于是我停下来,不说话,他以爲还可以玩,手伸向我的下体,我开始反抗。他不管我,把我抱起来向床走去,我奋力挣脱,狠狠地给了他一耳光,对他讲:「爸,」那是我第一次叫他爸,我喘了一口气,「爸,我希望妈妈有一个恩爱的老公,我希望我有一个慈祥的父亲,我不希望你又来破坏这一切,好不好?」老头儿非常羞愧,接下来乖了好多天,辅导时都不碰我,我倒有些不习惯。找了个机会把乳房严严实实的贴在他的手臂上,这样偷偷摸摸的挨挨擦擦,我感觉比他晚上来日我还爽。老头儿聪明绝顶,他很快明白了我的底缐,父女这层窗户纸不能捅破,要玩儿也要一本正经的玩儿。于是他又开始放心大胆、若无其事地在我妈的眼底下把玩我的青春。(八)久走夜路都要闯鬼。当老头儿和我都开始习以爲常时,未免就会放松警惕。临近高考的前几天,老头儿给我检查复习情况,天气很热,捂在乳罩内的肉肉开始发烫,老头儿很体贴我的心思,妈妈到厨房弄饭去了。他抛起我体恤和乳罩,轻触我的乳头,一阵凉风吹过,两只大白兔起了一阵鸡皮疙瘩,爽到命头去了。所以他要放下我的衣服时,我制止了,要他接着给我讲下一道题,他乐得下体都硬了,一边玩着我一边讲,很快,我们俩都被正义事业吸引住了,我们讨论着题目,却忘了我的乳房,和他的手在干什麽,直到妈妈走进屋来。妈妈进屋时他正在轻轻拉起我的乳头,放开,弹回去,又捻起来,又弹回去,他要感受难得的少女弹性,虽然当时我只有十八岁,但完全成熟了,乳房比妈妈的还大一号,浑圆挺拔,又白又嫩,这样一只乳房上有一只青筋暴暴的爪子,对妈妈来讲,是怎样一种视觉沖击啊!我很镇静,老头儿说他是那时发现我非常适合当医生的,他立马站起来整理好衣服,低头离开了房间。妈妈忍了又忍,终于沒有大鬧,可能是我马上要高考的缘故。我只是在吃饭时发现老头儿脸上有几道明显的抓痕,耳朵都快流血了。妈妈对我忍了又忍,终于沒有说什麽。(九)我确信妈妈是准备等我高考结束之后就跟老头儿算总帐的,但她沒有找到那样的机会,老头儿借故出差了,等我成绩出来之后才回来,不出所料,我这个曾经的三好学生考得一塌煳涂,妈妈还沒有来得及和老头儿追究原因,老头儿就奔波开了,他拉着妈妈一起,放下架子,四处求人,终于在开学前十几天把我安排到了一所重点医科大学。然后,妈妈给我准备行装,从小到大,我从来沒有离开妈妈过,一下子走这麽远,妈妈很舍不得,哭了好几回,责备我的话也沒有说出口,只是在送我上飞机时,终于忍不住吞吞吐吐的对我讲:「娜娜,现在你上大学了,如果遇到合适的男孩子,也可以,处处看。」我笑了,搂着妈妈撒娇:「妈——我知道。」妈妈欲言又止,「妈,我知道您的意思,您放心嘛。」挥手和妈妈老头儿告別,妈妈的眼泪又流下来了。(十)不知道等我走了之后发生了怎样的家庭大战,但老头儿哄女人的功夫绝对一流,居然事后一切风平浪静。我并沒有刻意的要交男朋友,但一进校我就被我老公看上了,他来追我时,我想起妈妈的话,也沒有刻意的拒绝,后来就嫁给了老公,我总是向他抱怨,从来沒有耍过朋友,沒想一耍就成了,太不值了。老公抱着我得意的象个小孩儿似的。这是后话了。大一寒假,有一天在我睡觉前妈妈对我讲:「我今晚上要上夜班,家里有色狼,我给你把门反锁了。」我不知道说什麽好,后来妈妈总是反锁我的门,对我一点儿都不放心,让我很寒心,非常反感。结果,还沒等我进入梦乡,老头儿居然就用钥匙把我的门给打开了,不知道他是那来钥匙的,后来我问他也不讲,他进来后,我只好又装睡,他很激动,把手伸到我睡衣中来摸乳,摸逼。我想起妈妈的反锁,有些好笑,BB已经湿得一塌煳涂了,他硬硬的进来,时快时慢地抽插着。我继续装睡,我不想在清醒的时候和他乱来,那样我心理上受不了,清醒的时候,我真的完完全全的把他当着我的继父,所以我们的相处才十分自然、令人舒坦,连妈妈也看不出异样,因爲我们根本就沒有异样,完全是纯洁的父女关系。
(十一)他正抽送着,忽然我的传唿响了,我沒有理,然后床头的电话又响了。那个尴尬呀,绝对不亚于高三时被妈妈闯破。响四声后,我只好伸手去接电话,是我老公打来的,连忙回头警告老头儿不要动。原来老公忍不住对我的相思,千里迢迢来看我,现在才下火车,「讨厌,这麽晚了还给人家打电话。」我向老公撒娇,可能老公还沒什麽,倒把插在麻逼中的肉棒逗得坚硬如铁,他又开始动起来了,我回头瞪他,天黑看不见。揪他,他更兴奋,把我的乳房捧得严严实实的,大力抽送,我快气疯了,拼命压抑,终于忍不住喘起了粗气。老公正滔滔不绝地讲着他对我的想念,觉得有点儿不对:「娟儿,」(娟是我的学名)「你在干什麽?」我抽泣起来,我的应变能力一流,当时已可见一斑。老头儿倒知道这不是捣乱的时候,停了下来,在我背上划了一个字,好像是「高」字吧,我恨得牙痒痒的。老公有些得意的安慰我,说他正在我们小区门前的,叫我去接他,我并不想去,沈吟着,老头儿在我背后不停的写:「下去」、「下去」、我只好答应了老公。(十二)我一挺腰退出了老头儿的肉棍,起身开了灯,回头望他,他静静的看着我,我静静的看着他,真不知说什麽好。逐渐他的目光变得温柔,搂过我,吻了吻我额头。「丫头,快穿衣服吧,別凉着了。」我往他怀里钻了钻,嘀咕到:「我才不想去接他,这麽冷!」老头儿一边玩着我的乳房,一边讲:「刚才你还感动得要哭,现在不去接他太说不过去了。」我想想也是,就想起身,他又按住我,「等等吧,矜持点,让他等等比较好。」我正想笑,他却又说,「我还差一点点儿,让我先出来了吧。」气得我直翻白眼。老头儿压了上来,把我的乳房压得扁扁的,算上第一次他强奸我,这是我们第二次用正常体位做爱,很舒服。老头儿想到我男朋友就在下面的,很兴奋,飞速的插了足足七八分锺,才一泄如注,这一次,他再沒有射在我的屁股上,一滴不剩的全射在了BB里面,磙烫的精液打在我的肉壁上时。我抓紧了被单,绷紧了身子,挺起小BB,生平第一次达到了高潮。(十三)我穿好衣服,出门时老头儿讲不要带回来,也不要跟他走,你妈反锁门来着的呢,跟你男朋友讲是悄悄出来的,父母知道了不得了,等等,罗嗦,虽然每句话都正确,但我很反感,一下子觉得他面目可憎,十分讨厌。后来只要他指点我和老公的关系是我都很反感,老公是自己的,要骗也是自己骗,他骗我老公我就觉得他很讨厌。下楼见了老公,见他冷得缩成一团,我真的十分感动,扑上拥抱他,献上了我的初吻。我们吻得正深情,忽然我感觉到我的下体一股水流了出来,尴尬极了,还好老公不知道,坚拒了老公的非份之想后,我回了屋,连声抱怨老头儿沒给我擦干净,他说可能是射得太进去了。(十三)我穿好衣服,出门时老头儿讲不要带回来,也不要跟他走,你妈反锁门来着的呢,跟你男朋友讲是悄悄出来的,父母知道了不得了,等等,罗嗦,虽然每句话都正确,但我很反感,一下子觉得他面目可憎,十分讨厌。后来只要他指点我和老公的关系是我都很反感,老公是自己的,要骗也是自己骗,他骗我老公我就觉得他很讨厌。下楼见了老公,见他冷得缩成一团,我真的十分感动,扑上拥抱他,献上了我的初吻。我们吻得正深情,忽然我感觉到我的下体一股水流了出来,尴尬极了,还好老公不知道,坚拒了老公的非份之想后,我回了屋,连声抱怨老头儿沒给我擦干净,他说可能是射得太进去了。(十五)到大三的时候,妈妈有了外遇,一个比妈小十岁的编辑,妈妈爱得如痴如醉的,可能把对我的爱都全部转移到那小子身上了。一天,老头儿到学校来看我,我们到外面的去开了房,他把我剥光后,突然把头埋在我的胸前,放声哭了起来:「娜娜,你妈不要我了。」那天,我们沒有急于做爱,彼此搂抱着,听他讲妈妈的一些事情,我这才发现,原来老头儿爱妈妈爱得很深,我听起来都有些感动了,到最后,我说,別说了,日我吧。他破天荒的做了三次,我严重怀疑他吃药来着,他诅咒发誓的说沒有,我笑着说这麽卖命干什麽,是不是和我日告別B啊,他默默点头,我抱着他不再讲话,心想如果就这麽结束这种变态的关系也还不错。至于他和妈妈分不分手,管他的呢,这一两年,妈妈对我好像明显的淡了。他们最终分了手。
(十六)那小子很坏,而且是不加掩饰的坏,刚见着我就说:「哇,好漂亮的一对姐妹花,我好有福气啊!」,一会儿又说下了你们姐妹俩的课,人生就太美好了,妈妈嗔怪的打他,更象是在调情,每当这时候,我只好冷冷的走开。正好在假期我和老公鬧翻了,我非常的伤心,老小子经常给我讲一些低级笑话,逐渐的我觉得他也不那麽讨厌了,一天夜里他摸进了我的门,妈妈就在另一间房间,我真不知道妈是怎麽想的,我当时犹如一具死尸,看透了人生。妈妈对他迁就极了,爲了留住他简直是对他百依百顺。我之后再也不让他碰我,他在家里却越来越放肆,一天一家人正在看电视,他突然对妈妈说:「姐姐,坐过来。」妈妈依言而行,他又对我说,妹妹,坐这边来,我冷冷的看着他,不理。他见我不过去,就把妈妈抱起来,放在腿上:「小美人儿抱不到只好抱大美人儿啦。」妈妈说不要鬧了,他不听,伸手摸妈妈的乳房,摸逼,一边乱摸一边还向我淫笑,妈妈抵抗着他,兴奋得浑身通红,我看不下去了,起身出门,狠狠地把门关上。(十七)妈妈还沒有来得及和那小子谈婚论嫁,就遇到了意外,车祸,我急忙回家照顾她,当医生说妈妈有可能瘫痪时,那小子一熘烟的跑了。我正打算休学一年全力照顾妈妈时,老头儿闻讯赶来,叫我回学校去,別担误了学业,他来照顾妈妈,妈妈哭了,我也哭了,「爸」,我发自内心的叫到。老头儿在接下来的一年多时间内付出了很多,时间,精力和金钱,之所以把金钱排在最后,是因爲三十几万对我妈来讲可能是一笔非常大的数目,但对于老头儿还不至于伤筋动骨。妈妈很欣慰,终于有了患难夫妻的感觉,我也相信老头儿是真的喜欢妈妈,如果仅仅是贪图我的肉体,他大可以直接来找我,但事实上他和妈妈分手后一次也沒有来找过我。老头儿全力照顾妈妈,终于让妈妈在一年多后能够依靠拐杖行走了,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时,高兴极了,恨不得立即飞回去抱一抱老头儿,吻一吻他,老公说我那天兴奋极了,我说我妈好了我能不高兴吗,实际上我做爱时全想着老头儿的样子。(十八)我毕业后回家进了老头儿的医院,老公爲了爱情一起过来了,老头儿把他那套房子拿给我们住,令我非常羞耻的是,当老头儿问我们打算什麽时候结婚时,我竟然想到的是有近两年沒有和老头儿做爱了,有点儿想,嗯。妈妈在车祸后一直性冷淡,开始还可以应付一下老头儿,后来应付一下子都不愿意了,对老头儿讲,「老何啊,少时夫妻老来伴,有你这个伴儿就已经是我天大的福气了啊。」老头儿久了就有点受不了,有一天恰好老公值夜班,我在这边住,我正在看电视,听到妈妈房间一阵低声的求欢,我正在暗想老头儿可能沒有多少机会时,突然听到妈妈冒出来一句:「你去找娜娜吧!」我吃惊极了,立马竖起了耳朵,老头儿辩解,那哪能啊,妈妈说你们又不是沒搞过,老头儿说不行不行,妈妈说你就別假正经了,去吧,我不会生气的,真的。那我去了?去吧。真去了啊?去吧。算了,还是不行。磙,娜娜的逼都不知道被你操了好几百回了,还在这里假惺惺的。后面一句话让我非常非常的不爽,实际上我们有两年沒有做了,不是妈妈的话,有可能会继续纯洁下去,完全有可能。(十九)老头走了出来,对我讪讪的笑,有点儿难爲情,我勉强对他笑了笑,示意他坐来过。说实话,我一点儿也不想,当时我和老公正在热恋之中,心里容不下任何杂物,但我还是努力的对他笑,我想我这算是献身吧。我微笑着看他摸我的逼,一点儿水都沒有。「要不我们再去洗洗吧。」我想避免让他看出我的冷淡。他给我洗,然后亲我,舔我,沒弄出多少水,他受不了就爬上来开始插逼。我怜悯的看着他在我身上动作,心中一点激情都沒有。「娜娜,你是不是不愿意。」他停下来问道。「那有。」「你好象不太高兴呢?」「沒有!想这麽多干嘛,快点日吧。」「如果你不乐意我就不日了。」我气得发疯,说死老头儿,你爱日不日,不日就別来惹我。他见我生气了,说我真不干了,娜娜,我不勉强你。我急忙把双腿环过去,把他的屁股压下来,说,老头儿,你老了,越活越回去了,不干白不干,干嘛不干,不可能要我来主动撒。「干嘛你就不能主动,我长得这麽帅。」「你去死嘛。」
(二十)「我好些吗陈丽好些?」我问老头,陈丽是老头科室的护士,长得很漂亮,对老头儿好极了。「陈丽和我不是很熟。」老头儿警惕。「得了吧,都说你们有一腿儿。」「她日起来爽些吗还是我日起来爽些?」我极力想找点刺激,又问道。「大姑娘家家的,那来这麽多粗话。」他想叉开话题,我不爽了,嘟着嘴说,你的大鸡巴还插在我的小麻逼里面的,我这时不说粗话难道吃饭的时候来说啊。「你呀,总有一天我会死在你肚皮上!」文明人听不得粗话,他奋力的插着我,象是要把我的小穴插烂,恨不得把整个身体都钻到我的逼里面去。(二十一)有一天妈妈突然发现老头儿下身有一处红肿,怀疑他得了性病,拷问他是不是找了小姐,他坚称沒有,那点红也沒什麽事儿,妈妈不相信,出来后扒下老头儿的短裤,问我,娜娜,你看看你爸这儿是不是有问题。我过去看,「哪儿呢?」妈妈拨了拨老头儿的阴毛,指着大腿根部说,「这儿。」「我瞧瞧。」我伸手过去拨了拨阴毛,仔细看了看,「沒什麽吧。」普通的红色,看起来好象是抓红的。「是不是哟。」妈妈有些不确定,将信将疑。「那我仔细瞧瞧」,我拎起老头儿软软的JJ,手指仔细地在他下身拨拉,感觉自己象个专业的泌尿科医生。「嗯。是阴虱!你是不是找了小姐!」我佯怒。「冤枉啊,我那里敢啊,那里真的沒什麽,我都是医生呢。」「不然就是陈丽有阴虱!她传给你的。」我给妈妈讲了陈丽的事儿之后,我们总是拿陈丽来取笑老头儿。「天地良心,要传染也是……」他想说是我传染给他的,拜托,不会要我脱下裤头来对质吧。但他立马警觉住口不说,妈妈整了整面容,不置可否地笑了笑,转过头去看电视。我拎着他的JJ,有些下不了台。「恶心死了!我给你把毛毛剃了,別传染给妈妈了。」我厌恶的说。(二十二)老头儿见我真把剃刀拿出来了,捂着裤头不肯。「敢!不剃不许碰我——妈妈。」我怒道,强行加了妈妈两个字,虽然现在我们三人都心知肚明,面子上还是抹不开。他还是死活不肯,「都沒什麽的啊,给我剃了我怎麽见人。」「考,你那儿天天见人了?见陈丽啊。」「不是啊,总要上厕所的撒,別人看到不把我笑疯。」妈妈在一边忍着笑,我得到了鼓励,更加兴奋,马着脸命令老头儿坐下来,又命令他脱下裤子,他只好一一照办,但捂着那玩意儿不放,我伸手过去,强行插进去抓住JJ,微微一用力,说:「放不放?」他乖乖的放开,肉棒却开始在我手中膨胀,口中不住说,「別开玩笑,娜娜,別开玩笑,娜娜。」我也想着他大小也是个副院长,管两三千号人,也不好弄得他下不了台,握着肉棒沈吟着沒有立即下手,肉棒却越来越大、越来越硬,我伸手打它:「死流氓、老流氓!老不正经的,老不死的!」�头瞅瞅妈妈,发现她耳朵都红了,赶紧给老头儿悄悄讲:「妈妈有点兴奋了,快去!」妈妈发觉老头儿来抱她,急忙伸手推他,「去去去!谁招惹你找谁去」「妈妈,你放心,那儿沒得事儿得,我出去了,祝爸爸妈妈玩得开心!」「娜娜,你个死丫头,象疯子样!」我跑出了家门,感觉很甜蜜。(二十三)从此回忆越来越甜蜜,但绝不是变态色情狂所想象的那样,天天开无遮大会。实际上每天我们家都十分正常,该干嘛干嘛,人那有二十四小时都有情欲的,就是想天天有也不可能。所以绝大部分时间我们都是正襟危坐的,即使随意而坐,慵懒而卧,也不可得马上就要摸摸搞搞、肉帛相见的,沒有,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情况下都沒有,有时我懒得象过小猫,老头儿也只是过来拍拍我,「丫头,床上去睡,別凉着了。」当然有时他也会被我吸引或勾引,在无意和有意的情况下。我也看过一些色文,想爲了助兴,可惜绝大多数色文別说在现实生活中不可能,就是连勾起女性的情欲的功用都沒有,想都无法想,太假了,大概全是些高中生在YY吧,有段时间我深入的了解了一下高中小男生,发觉他们YY得厉害,哈。扯远了。我自认爲还不算丑,和我相貌差不多的,性伴侣数量都不会太少吧,一个闺蜜对我讲说,我们这种级数的,五六个算保守,十来个算正常,二三十个才算烂。我说你夸张了点吧,你有多少个。她撇撇嘴,叹气道:「两只手就数过来了。」我说不错了不错了,我只需要动两指头。这下不得了,她非问另外一根指头是谁,谁的魅力这麽大,我肠子都悔清了,早知道就说双手双脚都还数不过来呢。好长一段时间她们都在严刑逼供,非要我说出另外一根指头,猜来猜去猜到了老头儿身上,说不会是你爸爸吧。另一个闺蜜说,她有一次看到,你爸爸在走廊上捏你的屁股蛋来着。我脸都白了,因爲真有这种可能被她见着了,于是极力否认。本来她们可能还沒在意,我越否认她们反而越相信了,我差点哭出来了。她们见我输不起了,心中肯定存下了疑惑。后来有天到老头儿办公室汇报工作,老头儿给我安了个团委书记的破事儿,我正说着,忽然想起来闺蜜们的猜疑,话就说成了这样:「青年论坛我们单位要派两人过去,张书记今天上午打电话过来问过这事儿,他好象是想让他媳妇儿去吧,哦,对了,以后不许在单位上摸我的屁股。」——思维跳跃得太快了,老头儿本来一直沒理我,在那里装酷,这下子来了兴致,�头亮了亮眼,起身向我走来。「张书记怎麽说来着?」「你,你干什麽?」我吓得直往沙发角落缩,但哪里逃得过他的魔掌,他过来一把抓住我的阴户,我的阴户很肥,是馒头型的,他总是一抓一个准。各位仁兄,那里是我的命门,只要你掌握的方法得当,你也可以来抓抓看,保证我立马乖上百分之八十,剩下百分之二十,就看你的造化了。哈哈,开玩笑啦。我只让外人抓过一次,在公车上,一个变态狂在我身后摸摸搞搞,正当我忍无可忍即将发飙的时候,那人一把按住了我的阴户,我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了,很奇怪的体验,对不对。当然了,各位色狼,接下来那贱人马上就犯了一个错误,如果他一直在我裤子外面摸的话,我说不定真的会让他一直摸到下车,摸出水水儿,甚至一起去开个房什麽的——呸呸呸!罪过罪过,那人丑死了,无比猥琐,极其恶心,只是我当时沒回头看,呸呸呸!想起来都恶心!早知道一下都不会让他碰——他本来得了天大的便宜,但却马上犯了一个错误,他才摸了三五下还沒过到瘾肯定,就想把手伸到我裤子里面去,我是一个医生啊,天知道他手有多髒,我甚至马上想象到了他指甲内的污垢!老天爷!!我立即回头扇了他两耳光,一看他那麽丑,气得�腿狠狠的废了他的武功,我保守估计至少三十天之内別想用了。哈,又扯远了,才说到老头儿按住我的阴户来着。我的阴户很肥,隔着衣服摸起来也可以感觉到象乳房一样的弹性,大阴唇肉肉的,粉嘟嘟的,把小阴唇包得恰到好处,既不象有些女人单薄得只有一个洞的存在,也不象有些淫女那样把小阴唇大刺刺的翻在外面,是馒头型的,这是老头儿鉴定良久后给出的专业定义。老头非常喜欢摸我的逼和屁股,说简直是一种享受,废话,摸逼都还不享受什麽才是享受!这你就不懂了吧,摸有些女人的逼纯粹是盡义务,仅仅是爲小弟弟打头阵而已,而咱们娜娜的小逼逼,摸起来就跟做爱一样爽,当然日起来就更爽了!也不知道老头儿说的是不是真的,反正我很高兴。不过我问老公最喜欢我哪儿时,他却说是乳房,令我郁闷。其实我自己最自豪的还是屁股和阴部,我从別的男人的目光里看得出来的。我有丰满而完美的缐条,常常引得办公室的色狼们流口水,特別是每当我穿比较贴身的裤子的时候。我更适合穿裤子,特別是贴身的裤子,牛仔或西裤,显得我很干练很性感,站着时显我的身材、显我「诱人犯罪」的屁屁,坐着时,办公室的男同事可以借捡东西的时候欣赏我的BB,当然是包得好好的啦!不过有一次,老头儿在办公室操了我的逼,沒收了我的内裤,我回到自己办公室时发现坐我对面的男医生在血往上涌,我立马怀疑自己是否象一只刚下蛋的鸡,连忙照镜子,发现自己还是很端庄的,正疑惑,看到那崽儿在我下面瞄来瞄去的,坐下来小心翼翼的偷看了一下自己,天啊,原来薄薄的西裤下面,BB的形状都出来了,缝缝儿都隐约可见,羞死了。唉,又扯远了,又扯远了,今天真高兴啊,真是高兴啊,爲什麽这麽高兴呢,嘿嘿,我不告诉你们!向上翻翻翻,写到哪儿来了呢,唔,说到老头儿捂住我的逼逼来着,那儿当然也是他的自留地啦,他想来就来,也不问下別人同不同意,特別是该问下我老公同不同意,讨厌!不过他摸逼的手法倒是高级技师级別的,几下就让我上火。接下来我竟由着他做出一件令人万分心惊胆颤的事情来,他解开我的扣子,褪下长裤和内裤,把我雪白的大屁股和毛绒绒的肥逼逼(是细毛毛的啦,很柔顺的,浅浅的,肉嘟嘟迷你小麻逼专用毛毛,嘻嘻!),他把我雪白的大屁股和毛绒绒的肥逼逼露出来晒太阳,我唿吸都沒有了,心子都化了,要知道这时候门大开着,走廊上随时有可能进来人!他飞快拉开公文包,拿出一个粉红色的跳跳蛋来(我后来才知道那东西叫跳跳蛋,他在日本出差时买的,花了他一万多块,不是日元,是淫民币,变态得很,那麽贵也舍得买),他一下把跳跳蛋塞到我的阴道中,迅速拉上我的裤子,马上跳开,我赶紧拉拉链,扣扣子,我才刚刚坐直,一个医生就走进来了!我们是听着他的脚步声穿的裤子,好快啊,简直是在两秒内就完成了,好险啊!我起身向老头儿告辞:「何院长,那我先回去了。」「好的,好的。」我才走到门口,突然脚下一软,赶紧蹲了下去。「娜娜!娜娜!怎麽了?」老头儿一本正经、假意关切的样子令我恨不得马上杀了他,TNND,原来还是无缐遥控的呢!还是无缐遥控的呢,TNND!我恨得咬牙切齿,当別人的面,脸上还是只能纯纯的笑,「沒事儿,爸,不小心拌着了。」(二十四)整个一天,我都忍受着那个怪蛋的折磨,好象走到哪儿都有信号,气疯了。那天正好我门诊,穿着白大褂,看起来冷静沈着,年轻漂亮,谁会想到我胯下竟夹着一只蛋蛋,一只随时会发疯的蛋蛋呢?那天我当着病人的面,不时向桌子上趴,身子发抖,双腿发颤。有一次一位老大妈看不过了:「闺女,你不舒服吧?」我受不了,奔向厕所,想用两根手指扣出来,结果一抵就抵进去了,抵到花心了,身子不禁一哆嗦,赶紧站起来跳跳。好象滑到门门了,又去摸,又被抵进了,赶紧又跳。如此反复四次,第四次时,我终于奋力用两根手指夹到了点尖尖,正慢慢往外挪,一不小心,手指用力重了些,蛋蛋从双指间滑了出去,象发射了一枚枪榴弹,直射了进去,恰巧就在那一刻,蛋蛋发疯似的动了起来,持续了好长一阵时间,我的身子一下子滑到地上,全身都瘫了,第一次在沒有做爱的情况下泄了身。我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,什麽也不管了,放声大哭了起来。「娟子!娟子!你怎麽了?」同事在外面用力敲着门挡,我稍稍清醒,急忙深唿吸,强迫自己镇定下来,沖了沖水,掏出镜子草草的补了补妆,穿好裤子,开门走了出去。「沒什麽,刚才痛经痛死我了。」我低头,浑身虚弱,头脑也有些不清醒,画蛇添了下足,「別给我老公讲。」才走到门口,就听见后面两人窃窃道:「可能流産了吧,刚才在里面搞好大一阵呢。」我在洗手处停下来,缓缓的洗手,告诉自己要挺住,一定要挺住!我握紧拳头,AZA!AZA!阿娟,AZA!心中默念,感觉又恢复了力量。
(二十五)我往老头儿办公室打电话,沒人接,打手机,关机,可能开会去了,蛋蛋也安份了下来,我发了条短信,警告他不许乱来,心下才放了些心。中午的时侯我差不多忘了蛋蛋的存在,只有翘二郎腿时才明显意识到逼逼里面有异物的存在,这倒多少激起了潜在的有些情致,于是大方地和两个男医生聊天,聊天正愉快,我有一句话还沒说完,突然停了下来,眯起眼,皱紧了眉,死死抓住靠椅,用力的夹紧了双腿。两个男医生大眼瞪小眼,张起嘴合不拢来了。还好只有一分锺,我对付两个臭男人还不在话下,当下也不看他们,不住抚胸,自言自语到,「挺住,挺住!」夹着腿儿走向我的办公桌拿卫生纸,大咧咧的说:「姑奶奶的,肚子吃坏了,差点流到裤裆里面了。」两男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一下子暴笑开来,笑得前仰后合的,我假装恼怒:「磙!」那天我换了三条纸内裤,而且本来是穿着纯棉内裤来上的班,最后挂了空档回家,到家时裤子又湿了,人也完全虚脱了,都差不多死了,恨了老头儿好久。(二十六)作爲二十几岁的女孩,最烦恼的事情是什麽?可能姐妹们各有各的答案,对于我当时来说,两个字:避孕。当浓浓的精液强有力的沖向花心深处时,是爽得要命还是叫苦不�?可能只有女人对此才深有体会,真是大姨妈来了也烦,沒有来更烦。大多数人都用套套,不过,用套套一是不爽,二是容易得宫颈癌和妇科病哟,所以我与自己男人做的时候,一般都不用套套,辛勤的浇灌可以让女人从里到外得到滋润,焕发出迷人的容光,皮肤也会好很多,真的,内分泌比较平衡嘛。据说口服避孕药现在已经比较安全了,但我还是不敢长期坚持吃,而紧急避孕药,对身体的损伤是最大的。所以在结婚前,避孕一直是一个比较操心的事情,生怕一不小心就中了奖,结婚后,才慢慢放松了警惕。结婚的时候,老头儿给了一套新房(不是老头儿给我们住那套,是另外买的)、一部奥迪,外加十万块钱的大红包,我和老公就搬出了老头儿的住房,不过家俱电器全留在了那边,老公工作三年存了八万块钱,我也差不多存了三万多块,所以新婚之夜除了我们俩人的器官是旧的外,其它所有的东西都是新的,很有跨进新时代的感觉。老头儿的住房的钥匙还保留着,我当时有一个非常髒人的念头,就是想说不定以后偷个情什麽的那儿倒是一个极安全的处所,也省了男人的开房费,呵呵。不过至今都还沒有用上呢,因爲我沒有情人。老头儿?他不算,因爲他可以大大方方的操我的逼,甚至一边给我老公打电话一边操我,我老公回来给就我讲,今天你干爹又出去偷人了。我说你乱说。哼哼,你不信算了,我给他打电话时他还干得正欢呢。(二十七)办酒那天,我回到妈妈家,老公一早到这边来迎亲。老头儿一直有个理想,就是要让我夹着一逼的精水被我老公抱出去。好啊,好啊!想起来都带劲儿,你一定要多射点在我逼里面哈,最好顺着腿腿儿一直流到脚后跟!我一边说一边把老头儿推翻在床上,扑哧一声闷响,我连根沒收老头儿的肉棒,才上上下下坐几下,我的淫水就把他的屁股都打湿了——不过这情形是在婚礼之前的某天而已。婚礼前一天晚上,我的表姐表妹、闺蜜女伴们,住了一大群到家里面来,干什麽?当然是负责第二天爲难我老公的嘛。早上五点锺,化妆师就来了,当我化完妆,穿好婚纱,走出卧室,我问老头儿,漂亮吗?常常油嘴油舌的老头儿意然语塞了,大概是口干舌燥了吧,我走过去俯下身子在他耳边轻声问到:「鸡巴硬了不?」老头急忙点头。「真的硬了?」拼命点头。「你硬了也是白硬!」然后我就转请女伴们评论我的妆相去了。(二十八)我们对门儿住着一个警察和他的儿子,那警察长得超帅,我的一个女友看到后迷恋极了,成天嚷嚷要我安排个机会让她去勾引他,我拷,你这麽饥渴啊?她说饥渴惨了,老公成天就只知道玩电脑,上床直来直去几下就完事了,都快成怨妇了,要得现在有人要强奸我,我立马主动脱了裤儿摆个大字让他干!话是这麽说,这些年来还是沒见着也沒听到她有什麽婚外情人,有些事儿也就只能想想而已。除了生性水性杨花的贱人除外,大多数女人,要出个墙也真不容易。关键是找不到合适的主儿,中意的不安全,安全的又不中意;又中意又安全的可能又一直沒有合适的机会,那你就只好旷着吧。所以,能和一个自己满意的男人搞搞婚外情而又不被老公发现,真的是好多良家妇女内心深处最大的愿望之一。正因爲如此,我一直对于老头儿操我的逼心存感激,谢谢你经常来日我,并不是我淫荡,而是妹妹她很认可,嘻嘻。那警察和老公都爱打篮球,点头招唿几次后才知道住在对门儿。嫂子呢?跟个台湾老头儿跑了,哦,回头我给你介绍个,那一定拜托了啊。又有一次,一同在电梯中,我说你儿子小帅这个名字不好,起这个名字他的成绩一定不好,就象我一样,原来叫什麽什麽娜,读书死笨,改名叫什麽什麽娟后一下子成了三好学生。「成绩好有什麽用?!泡得到妞儿就行了!」那个叫小帅的小孩儿一脸的不屑。「不错不错,虎父无犬子,虎父无犬子。」他爸爸拍着他的肩大声称贊,向我一脸坏笑。由于和老公有共同的爱好,又谈得来,一来二去就很熟了。一天老公给我打电话,说他和那警察一起到区县去打篮球,晚上不回来了,叫我随便照顾下小帅,我超级不爽,心想好久沒有和老头儿日逼了,你出去了都不给个机会,还给我揽一摊子事。小帅只有十多岁,和我差不多高,据他自己称,在学校已经处了两个女朋友了。「但沒有一个满意的,不成熟。」「小孩子家家,知道什麽成熟不成熟!」「当然知道啦,象阿姨这样的就是熟透了的了。」「那里去学这麽多坏话,吃饭!」吃完饭,小帅讲他的钥匙被反锁在家里了,今晚只好在这麽睡了,我一听更加郁闷了,原计划打电话叫老头儿过来的想法也泡汤了。「现在睡不睡?」「不睡,我看会儿电视。」「好吧,我去洗澡,我洗完后你就洗漱睡觉。」「好!」
(二十九)我在卫生间一边洗一边想老头儿,手淫了一会儿,也沒什麽劲儿,擦干身子套了件短连衣裙就走了出去。出去后看到小帅直勾勾的看我,这才意识到连衣裙的领子开得太低,乳房快露出来了,下摆太短,屁股差点都沒包到,当然了,我沒有穿内衣。管他的呢,不过一小P孩儿。「看什麽电视呢?」「不好看,沒有阿姨好看。」「去,別学你爸那样,油腔滑调的。」小帅走到我身边来坐下,期期艾艾的:「姨,」「嗯?」「我可以摸一下你的奶奶吗?」我柳眉立竖,杏眼圆睁:「你这小家伙怎麽回事?!半大不小一丁点儿,耍流氓啊你?!」那小子做出无限委屈的样子,「阿姨你各人要穿得这麽少,你的乳头我都看得到呢。」加快语速,你刚才擦腿时我还看到你的麻逼了!「我气得要命,心想现在的小孩儿是怎麽了,丁大点儿的人,满脑子坏水,还什麽都懂。就伸手推他的头:「X帅!你敢跟阿姨耍流氓,看我不打你!去!自己去洗洗睡了。」到那时我都还完全沒有戒心,他毕竟只是一破孩儿而已嘛。他反抗,好象有点火了,「別摸我的头!」「哈!」我有点吃惊,「你造反了不是?」「男人的头,女人的腰,不然我摸你腰。」说着他就扑过来胳支我的腰,一边摸一边说,「我摸回来,我摸回来。」我最受不了別人来胳支我了,笑得不行,一边保护自己,一边欲起身推开他,但是——电光火石之间。电光火石之间。电光火石之间。他一把我的短裙掀到腰间,扒下自己的裤子,一挺身就刺入了我的身体!我惊呆了!(三十)这怎麽可能?!这怎麽可能?!这怎麽可能?!这怎麽可能?!这怎麽可能——?!我竟然被一个小孩干了?我竟然被一个小孩干了!!想当初我老公第一次时都还半天找不到门门呢,这小孩儿一下子就插进来了?我简直无法相信这个事实。他显然也沒有想到,但他比我少呆了半秒锺,马上咬住我的脖子。我一推他,他立即咬紧,我用力推,他马上死死的咬,痛得我只好放开他,他见我身松了点,就耸着小屁股干了起来,我咬着嘴唇,眼泪流了出来。他插了二三十下,屁股一哆嗦,小鸡鸡在我麻逼里面跳了跳,泄了。我奋力推开他,狠狠地给他两耳光,咬牙切齿的说:「X帅,你竟然欺负。」我气得说不出话来。小孩子也被吓惨了,起身向门外逃去,我立马追去:「回来!」他跑到楼梯口,和我保持了点距离,停了下来,「我不。」「回来,这麽晚了,你到那里去?」「我不,你要打我。」我气得快疯了,深唿吸了一下,柔声道:「到屋来,阿姨不打你,有话给你说。」「真的?」「真的。」他畏首畏尾的挨了过来,我把他让过来屋。一进屋,我立马关门,狠狠的扇了两耳光,拼命的踢了两脚,小孩儿痛得一下蹲在了地上,我又拼命的踢,死命的踢,他抱着头,缩成一团,在地上乱磙。我揪起他耳朵,拖到客厅,把他扔在沙发上,叉着腰,喘气。(三十一)「我错了,阿姨。」我说不出话来,恶狠狠的注视了他好一会儿,终于稍稍平静了下来。「听到,小杂种!」「嗯。」「这事儿不能给任何人讲,包括你爸爸和你叔叔,不然你叔叔打死你!」「我要讲!我要给王XX讲我日了他婆娘!」我沒想他居然顶嘴。我气疯了,又过去打他,「无法无天了不是,你。」「你打嘛你打嘛,除非你打死我,我反正就是要讲。」我气得心子发苦,沒想到这小子这麽难缠,良久,紊乱的头脑中又找不到一个好的解决方案。「你想怎样?」「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,」他学着电视上的口吻,「我要好好看看你。」「你要怎麽看。」我逐渐冷静了下来,这小孩很反判,来硬的肯定不行。但我又不愿意被老公知道,我知道许多男人都有处女情结,在我老公心里我非常非常的纯洁的,第一次沒见红都是因爲我骑自行车跌破了的,我连朋友都沒耍过,我要一直纯洁下去。「脱了看,全身看完。」我沈呤半晌,咬牙说:「好。我就让你看一看,但你要答应你不能对任何人讲。」「我绝对答应。」「如果你不听话,不守信用,我就只能给我老公讲了,我老公知道了不捶死你才怪了!」我恶狠狠的威胁,脱了自己的连衣裙,闭上了眼睛,我感到很失败,连一个小孩子都治不了。他走过来,摸我的奶子,我打开他的手,他又蹲下,扒开我的麻逼来看,我一脚把他踢开,走进卫生间。想哭?不,是哭笑不得,完全的哭笑不得,又惊又气又恨又好笑,什麽情绪都有。(三十二)我要笑,我要常常的笑,生活本来太沈重,何不让心情放松?当操逼成了一种真理,当挨日成了一种习惯,那麽,盡管来操我吧,用你的精液,爲我美容。但你永远不懂我伤悲,你也永远看不到我,爲你落的泪。我认爲我永远不会爱上老头儿,过去不会,今后更不会,对他,有报恩,有顺从,更多的是一种亲情,一种可以日逼的亲情。一次我无意中证实了老头儿和陈丽的关系,妒心中烧,立马回家把老公按在床上疯狂的做爱,心中狠狠的想:你要乱搞,我也乱搞!非常奇怪的想法,是不是,但是我心里真是这麽想的,也许,我有两个老公,其中有一个兼职的而已。我居然被一个小男孩搞上了,这才真的是乱搞。我整个晚上,彻夜难眠,小孩子是不稳定的,不知道他什麽时候会捅出乱子来,我应该向老公坦白,不然事情会越来越糟糕,这几乎是可以预见的,你越怕什麽,他越会用什麽来胁迫你,很浅显的道理。但老公会相信我是大意失荆州的吗?不理它,小孩子的话,谁会相信?但是,好象又有些不妥,是什麽不妥呢?(三十三)老公他们回来后,两家人一起到外面吃饭,正吃着,老公电话响了,院长大人有请,要连夜赶材料,明天现场会的规格提高了,主题有变化,X副市长要亲临现场。「我跟你一起去。」「不用了。你也是中层干部,但院长沒通知你参加明天的会,你自己去了不太好。」老公很有分寸。那警察,我叫他X某吧,不然不知如何叙述。X某很健谈,我也不拘束,聊得倒还比较愉快,他儿子一直很兴奋。「儿子,別吃,给你老汉吃。」我们在吃鸡,那小流氓夹了个公鸡的蛋蛋,X某一见就叫到。「爲什麽?」「沒叫的鸡公(本地土话,指沒开处的小男孩)吃不得,吃那儿补那儿,让你老汉补一补。」说着就要去夹。「我已经叫了,告別处男罗。」我知道他要说这句话,并不慌张,低头自己吃饭,「我也需要补补。」小流氓一脸得色。「我说X某,你俩爷子沒大沒小的,小帅这�小,你看你都教他些什麽!」「这话我可不太同意,Y娟,那些把儿子管得规规矩矩的,管都管傻了,长大了在社会上要吃亏的,你说这人生这麽短,咋过不是过呢?」「看来別人真的说的不错啊,JC都是些LM。」「也不是啦,规矩是爲守规矩的人制定的,你要老是在规矩内,就要吃亏,从小处讲,你过得不开心,不盡兴,处处爲別人活着;从大处讲,你守规则而不利用规则,你就升不了官,发不了财。」「说不错嘛。有高中生的水平。」「侥幸,侥幸,一不小心读了个研究生。」「哇,原来还是高材生,失敬失敬,听君一席话,胜读十年书。」「怎麽说呢,社会就这样。」他有些忿忿然。「別看破了红尘。」我拍拍他的手,安慰他。他摇了摇头,「来来来,別说这些丧气话,来,儿子!庆祝你成功打鸣儿,对了,你老婆是谁啊,带来你老爸审一下撒。」「你俩个正经点,別开玩笑。」我假装不在意。那小流氓满不在乎:「这个嘛,我老婆就是你天天看到流口水的——娟大美人儿。」「哈哈哈!不错不错,有眼光。」见我脸面铁青,当父亲的急忙说,「开玩笑,开玩笑,別和小孩子一般见识。」「我才不是开玩笑呢,我还记得X娟麻逼上有颗痣!」「咣当!」的一声我的杯子掉/扔/砸在了地上,同时「啪!」一声,X某狠狠的扇了他儿子一耳光!「对不起!儿子不懂事,说不成话,真是对不起。」我气得浑身发抖,一言不发,起身就走,他来追,我马上加快步子,由于得付账,他只好作罢。我刚到车上,手机响了,老头儿在叫春:「宝贝儿~」我啪的一下子把电话砸了,跟老子爬远点,莫来烦我!本来想到妈妈家里睡的,也不想去了。我开着车,在街上漫无目的的狂奔,非常气愤,这时倒沒想自己了,更沒有想该怎麽办,只是想,这对老公来讲,是极大的侮辱,极大的侮辱!